日志Dec. 26, 2014

关注欣赏的人更会激励自己,看到他们进步,跟段子手和朋友分享的快乐截然不同,有力量在其中。

自卑与无为叫我沉默寡言,只是空想有朝一日,自信与成功共存着,才能与人畅谈,始终却未能为之付出恒心。

最近在想一件事,也在做,也许每天一点点不起眼,一年后也是一个成就。

翻译:The Joy Of Gay SexDec. 26, 2014

谨以此书献给阿尔比娜嬷嬷。

致谢:许多人曾给予我们此书技术方面的指导,包括对翻译无用的一长串英文人名,感谢你们。

简史:距离此书最初版本的出版已有四分之一个世纪之久,当时不曾想有朝一日它将成为反映同志生活文化的晴雨表。从口头相传的性转变为文字表达,这种变化就如穴居人开始学会用画图来交流那样奇妙。同性恋人群在社会中的地位、我们与异性恋世界的关系已然改变,随之而来的改变,是我们认识自己的方式。

此书首次出版于一九七七年,是第一本伴随插画的同志性爱指南,由某主流出版商出版。当时我们想要写这样一种书,就如我们在年少迷茫时想要读的那种,来帮助人们更好地出柜。我们详尽论述,不止在性爱上投入更多关注,也在同志社区的日常生活上、与恐同行为斗争上努力给读者建议。因此,终稿大多数篇章基于一个与性无关的自然状态。

我们当然也同意这本书应该在性事方面表现得趣味盎然,为此写了六个关于打飞机的故事,贯穿整书。它们都是些普通的黄段子,比如年轻运动员在更衣室与队友或教练碰撞起火花。还写了些「变态」性行为的故事,比如性虐、水上运动等。我们以长兄的身份为挣扎于恐同家庭的青少年们提供建议。

不幸的是,出版商极力施压于此书出版。一九七七年是美国精神病学会将同性恋从精神病中划除之后的第四年,异性恋世界还没准备好公开庆祝社会接受同性恋行为,大多数出版商害怕性手册插图本会被从书店和图书馆书架移除,书店老板和图书管理员也可能因推荐此类书刊(当时被称为淫秽书刊)而被拘留。出版商担心由 Anita Bryant 发起的针对同性恋群体的公众抗议会影响销量,当地警局和政府海关也可能会没收这些书,大西洋城两边的律师团队因此仔细审查手稿,以至于作者们需要在各种场合为他们的文字辩护。

对审查与印刷本被没收的担心,导致所有手淫幻想物的出版被取消。律师们抗议「屎」这个词,甚至对一篇描写捆绑的文章发怒,当时都已经被删减得只剩下一小段文字了。

皇冠出版社的首席编辑反对频繁使用「鸡巴」这个词,他把作者们叫到办公室问,你们为什么不用「阴茎」代替它?

其中一个作者回答说,因为「阴茎」是你生理构造的一部分,而「鸡巴」是你操老婆的东西。编辑一脸惊讶,也随之温和。

英文出版人要求我们修改与青少年有关的目录,他说成年人与青少年发生性关系是心理疾病,这种变态行为该被送入监狱。我们拒绝了他的要求,但争论最终止步于取消关于青少年的目录。我们只是觉得,不提好过于撒谎。

那位出版人对法律问题的惧怕也并非无理无据,在美国,连锁书店把我们的初版搬到柜台的下面,异性恋顾客一般也不会被它冒犯到。一些图书管理员给宗教右派的唱诗班买来这本书,一般却都会被丢掉。(直到一九九五年,纽泽西州某图书馆因为这本书的存在而被宗教右派挑战。)

一九七七年,一个法语加拿大公司翻译了这本书,名作 Les Plaisirs de L'Amour Gai 。发行方往巴黎寄了几千本,最终被法国海关扣押并损毁。几千本美国版本也被运往英国,也被皇家海关扣押并焚毁。(一九七七版本最终只被译作德语、意大利语和丹麦语。)

这本书在加拿大经历了特别困难的时期,当地警方和政府海关试图压制它。比如一九八零年温尼伯市一家报纸报道称,一位女士冲进某书店寻找一本名叫「烹饪的乐趣」的书,不小心拿到了「同性爱的乐趣」。「不小心」,她是这么说的。当她回家打开书(打开目录 F 的地方,可能是为了做炖肉?),眼前的一幕让她备感受辱。她报了警,警察依她所讲,很快就包围了书店并没收了此书的所有印本,那个警察还捏造出整个传闻。幸运的是,法庭判定所有书本原路返回,因为同性恋行为在当时的加拿大已经合法。

两年后,安大略省。本书被麦克马斯特大学书店移除,并被转移到医学书店。这源于一个人类学教授的抱怨,关于书里的插图他这样说,「我从未见过能与他们匹敌的事物,他们绝对是我在销售生涯里见过的最恶心的东西」。对于这本书的审查在校园里引起一场关于自由言论的论战,学校校长介入其中并宣布说转移这本书「以避免纯粹的校园环境陷入审查的打击」,接着他安排把书存放在医学书店。

封杀书籍是一件复杂的事,当一本书在某个国家被禁止出版发行,出版商和书店都要因犯罪检举而受牵连。即便这本书可能在某个国家没有被明令禁止(就像「同性爱的乐趣」在加拿大和英国),同性恋行为也属合法行为,这本书还是有可能被海关认定为「淫秽书籍」,以至于无法被输送到这个国家。

同性恋行为甚至肛交在加拿大都属合法行为,可是当多伦多市快乐时光书店的店长从美国下了「同趣」的订单,海关还是没收了它们。冒着巨大的财政风险,

Moldenhauer 为这些被遣返的书籍而发起诉讼。

未译完,不再续。

日志Dec. 18, 2014

风大得很,昨天刮到晚上十来点渐小,现在又来洗礼世界。

如果风雨雷电甚至地震海啸是人类掌管者对人类环境施加的外力,环保主义者整日所做的不是徒劳?

这样想来又像一群蚂蚁费时费力把肥虫运到洞口,却被顽童一泡童子尿浇毁蚁穴。

又像读那么多书,终究要死,读来作甚?

日志Dec. 13, 2014

不咋稀罕豆瓣音乐了。

花粥这种清新随意的歌,隔段时间听听还不错,像跟前排姑娘叙旧。

正儿八经貌似要搞文艺路线的,调子基本比较简单好学。是那种简单:上句唱完,可以猜到下一句最后一个字落在哪个调。歌词上,第二人称,人生、生命、梦、消失、远方、绝望、希望、旅程。揭开伤疤或解开拉链让你看看,告诉亲妈自己女朋友在别人床上呻吟。

I mean, WTF.

提到说唱,更是要复制那个因为看得少、所以捧手心的表达:韵脚是野蛮时代的一种发明,用以点缀卑陋的材料和残缺的音部。

因为句尾音韵雷同这件事,发了太多不该发的火。

不要对我咆哮,你要对我微笑;不要对我撒娇,冷漠是我的外套。药,药,切克切克闹。

药的发音是耶奥,药跟耶奥的区别可重要了。

I mean, come on.

我也不懂音乐,只是没听爽要梳理出来:这种蹦蹦跳跳、阳光健康的青少年时代跟俺真是越来越远了。小时候没喜欢某歌手是觉得其风格不符合自己口味,后来看着林俊杰像个笑话。

打开网页,听听美空云雀还不错。

日志Dec. 9, 2014

最近两次跟人吵架。

从小到大几乎没跟人争执过,打架虽酷,对我来说更是另一个世界的事。现在这种丢人现眼的事却有些频繁,我心态不好,对方心态不好,我们所处环境没有发展前途。

我正处在人生低谷,不愿再低。

强迫自己看一本不痛不痒的书,中国人你为什么爱生气,本是被题目吸引,阅后如流水帐,初三第二排尖子生作文集。

老头字里行间虽通顺,却无灵光。

却总希望从里面看到些不一样的,唤醒些心里尘封已久的良知或观点。

日志Nov. 29, 2014

看完了,无法言说的压抑,又觉美好。

接着在豆瓣看了三个小时的影评,感慨万千。

它让我把之前一些观点完善,把确定改作可能,大脑更清晰,心胸更开阔。

世界真奇妙,人性触动灵魂,好作品让人心境平和从容,缓解浮躁。

日志Nov. 28, 2014

看断背山。上次看是高中时,大概看到老板拿望远镜看到俩人死捶溜打那儿。后来只看过些电影介绍,总觉得已经看过。

这次看了一半,是那种一口气看完会难受的。也该睡了,改天再看。

同妻也是个伤感的点。

前男友现在的妻子,虽不太了解,看起来也是个善良女人。问起他,也总是不愿回应。随便糊弄两句,我也不再问。就像他有时问我最近干什么,未来有何打算,因我过得不好,也就不想聊太多,转移话题。

过去偶尔跟所谓过来人聊天,也总说,不结婚可不行啊,你不光为你自己活,你没到这个年龄,我那时也这么想。

不想听。一方面,如果未来想法大转变,现在不知道不是更好。另外,也关键是,不服。你既已这样,为何拖我下水?我比起你,想法开放不止因为年轻。

大家过得都不容易,甚至无奈到破罐破摔。

声音太小,怪我于此世话语权等零。

日志Nov. 27, 2014

男朋友小飞去睡觉,顺手关上门。网页播完上一曲,接下来飞鱼秀小飞的 SUMMER RAIN 发出可爱声音。哒哒哒滴答滴答滴,滴滴滴哒嘀哒嘀哒。实在不忍心在英文后面加上句号(不管英文句号还是中文句号),所以加上「发出可爱声音」几个字。强迫症加事儿逼。好久没听过飞鱼秀了,现在还是不想听。

发现有位来自喀什的家伙偶尔会用笔记本插劈系统 Internet Explorer 6 偷窥这里,矮油,莫非是猥琐人民解放军?你这样偷偷上网,对得起西境长城以东数亿嗷嗷待哺的人民吗,史塔克?问你个事儿,用那个浏览器,排版布局是不是可求丑?

如果三个月后偶尔再访看到这段,一定不要破口大笑,记得先抚平勃起、颤抖不止的胸口,再发短信问声好呗。或者直到三年后断不了旧情百度罗玉凤,一路乱点,冷不丁再访看到这段,一定不要缄口神伤,请打开笑脸,把浏览器升级到 Internet Explorer 16 吧先生。

日志Nov. 25, 2014

我就是只无头苍蝇。

日志Nov. 17, 2014

网速虽然没跟着科技发展而提高,手机浏览器也已无需默认下一页预加载的功能了吧。尤其是加载后把链接颜色变成绿色,自作聪明。

日志Nov. 16, 2014

The Normal Heart, then Mark Ruffalo.

Mark Ruffalo, then Begin Again.

Begin Again, then Once.

Once, then Falling Slowly.

失乐园Nov. 4, 2014

本诗的诗体

本诗的格律是无韵的英语英雄诗体,跟荷马用希腊文写的,维吉尔用拉丁文写的英雄诗体一样。韵脚对于一首好诗的装点或真正修饰并没有必要,尤其是对于较长的诗作。韵脚是野蛮时代的一种发明,用以点缀卑陋的材料和残缺的音部。自从它被后世的一些著名诗人所采用而且成了风气之后,便真正成为一种装饰音了;但它们本身也带来了很多麻烦、障碍和束缚,在表现事物方面,往往不如无韵诗能够更好地表现出来。无怪有些意大利、西班牙的第一流诗人,在长诗、短诗中都不用韵脚;我们英国长期以来最好的悲剧诗也是如此。韵脚在一切灵敏的耳朵听来,并没有真正音乐的快感。悦耳的音乐在于和谐的拍子,配上适当的音节,从一个诗节到一个诗节的推移中,在字里行间给人的各种快感,并不在于句尾音韵的雷同。学习古代的诗歌和优秀的演说词,可以避免这个缺点。本诗不用韵脚不能算是什么缺点,虽然有些庸俗的读者会这样看;其实,它树立了一个样本,在英语诗中第一步摆脱了近代韵脚的枷锁,而恢复了英雄史诗原有的自由。

一六八八年增

第一卷

提纲

第一卷首先简略地点名全书的主题:人违反天神命令,因而失去他所曾住过的乐园。接着叙说他失足的主要原因在于蛇,撒旦寄附在它身上的蛇。撒旦曾反叛天神,纠集了许多天使军在他手下,全被天神下令逐出天界,落入广漠的深渊。本诗简单地交代这事之后,便直叙事件的中心,描述撒旦和他所率领的天军落入地狱之中。这儿所描写的地狱不在地的「中心」(因为那时天和地还没有造成,当不蒙灾祸)而在天外的冥荒之中,管它叫混沌最为适当。撒旦和他的天军在这儿被雷电轰击而惊倒在炎炎的火湖里,过了一段时间之后,他从眩晕中清醒过来,并叫起倒在他身边的,品味仅次于他的一个天使,共同商量这次惨败的事。撒旦唤醒了全体天军,他们一个个都从同样的眩晕中醒觉过来,他们起身,检点人数,整顿阵容,宣告将领名单,这些将领的名字和后来在迦南及其邻近诸国所信奉的偶像相符。撒旦向他们演说,安慰他们,说天界可望光复;最后告诉他们,根据一个古先知的预言或天上的传闻,有一个新的世界和一种新的生物将被创造出来;按照古代教父们的看法,天使军在这个世界未创造出来之前就存在了。为了探实这个预言并商定对策,决定召开全体会议;因此他的党徒们都跃跃欲试,俄顷之间,就在地狱中筑起巍峨的万魔殿,就是撒旦的宫殿,巨头们就坐在那里会议。

一六八八年增

关于人类最初违反天神命令偷尝禁树的果子,把死亡和其他各种各色的灾祸带来人间,并失去伊甸乐园,直等到一个更伟大的人来,才为我们恢复乐土的事,请歌咏吧,天庭的诗神缪斯呀!您当年曾在那神秘的何烈山头,或西奈的峰巅,点化过那个牧羊人,最初向您的选民宣讲太初天和地怎样从混沌中生出;那郇山似乎更加蒙您的喜悦,下有西罗亚溪水在神殿近旁奔流;因此我向那儿求您助我吟成这篇大胆冒险的诗歌,追踪一段事迹——从未有人尝试摛采成文,吟咏成诗的题材,遐想凌云,飞越爱奥尼的高峰。特别请您,圣灵呀!您喜爱公正和清洁的心胸,胜过所有的神殿。请您教导我,因为您无所不知;您从太初便存在,张开巨大的翅膀,象鸽子一样孵伏在那洪荒,使它怀孕,愿您的光明照耀我心中的蒙昧,提举而且撑持我的卑微;使我能够适应这个伟大主题的崇高境界,使我能够阐明永恒的天理,向世人昭示天道的公正。 请先说,天界和地狱深渊,在您的眼中,一切都了如指掌;请先讲,为什么我们的始祖,在那样的乐土,得天惠那样独厚,除了那唯一的禁令以外,他们俩本是世界的主宰;竟背叛而自绝于他们的创造主?当初是谁引诱他们犯下这不幸的忤逆呢?原来是地狱的蛇;是他由于嫉妒和仇恨,激起他的奸智,欺骗了人类的母亲。他的高傲致使他和他的全部天军被逐出天界,那时他由于造反天军的援助,使他觉得自己无比光荣,他相信:如果他反叛,就能和至高者分庭抗礼;于是包藏野心,觊觎神的宝座和主权,枉费心机地在天界掀起了不逊不敬的战争。全能的神把他倒栽葱,全身火焰,从净火天上摔下去,这个敢于向全能全力者挑战的神魔迅速坠下,一直落到无底的地狱深渊,被禁锢在金刚不坏的镣铐和永不熄灭的刑火中。 依照人间的计算,大约九天九夜,他和他那一伙可怕的徒众,沉沦辗转在烈火的深渊中。虽属不死之身,却象死者一样横陈;但这个刑罚反激起他更大的忿怒,既失去了幸福,又受无穷痛苦的煎熬。他抬起忧虑的双眼,环视周遭,摆在眼前的是莫大的隐忧和烦恼,顽固的傲气和难消的憎恨交织着。霎时间,他竭尽天使的目力,望断际涯,但见悲风弥漫,浩渺无垠,四面八方围着他的是个可怕的地牢,象一个烘炉的烈光四射,但那火焰却不发光,只是灰蒙蒙的一片,可以辨认出那儿的苦难景况,悲惨的境地和凄怆的暗影。和平和安息绝不在那儿停留,希望无所不到,唯独不到那里。只有无穷无尽的苦难紧紧跟着永燃的硫磺不断地添注,不灭的火焰,洪水般向他们滚滚逼来。这个地方,就是正义之神为那些叛逆者准备的,在天外的冥荒中为他们设置的牢狱,那个地方离开天神和天界的亮光,相当于天极到中心的三倍那么远。啊,这里和他所从坠落的地方比起来是何等的不同呀!和他一起坠落的伙伴们淹没在猛火的洪流和旋风之中,他辨认得出,在他近旁挣扎的,论权利和罪行都仅次于他的神魔,后来在巴勒斯坦知道他的名字叫别西卜。这个在天上叫做撒旦的首要神敌,用豪言壮语打破可怕的沉寂,开始向他的伙伴这样说道: 「是你啊;这是何等的坠落!何等的变化呀!你原来住在光明的乐土,全身批覆着无比的光辉,胜过群星的灿烂;你曾和我结成同盟,同心同气,同一希望,在光荣的大事业中和我在一起。现在,我们是从何等高的高天上,沉沦到了何等深的深渊呀!他握有雷霆,确是强大,谁知道这凶恶的武器竟有那么大的威力呢?可是,那威力,那强有力的胜利者的狂暴,都不能叫我懊丧,或者叫我改变初衷,虽然外表的光彩改变了,但坚定的心志和岸然的骄矜绝不转变;由于真价值的受损,激动了我,决心和强权决一胜负,率领无数天军投入剧烈的战斗,他们都厌恶天神的统治而来拥护我,拿出全部力量跟至高的权力对抗,在天界疆场上做一次冒险的战斗,动摇了他的宝座。我们损失了什么?并非什么都丢光:不挠的意志、热切的复仇心、不灭的憎恨,以及永不屈服、永不退让的勇气,还有什么比这些更难战胜的呢?他的暴怒也罢,威力也罢,绝不能夺去我这份光荣。经过这一次战争的惨烈,好容易才使他的政权动摇;这时还要弯腰屈膝,向他哀求怜悯,拜倒在他的权力之下,那才真正是卑鄙、可耻,比这次的沉沦还要卑贱。因为我们生而具有神力,秉有轻清的灵质,不能朽坏,又因这次大事件的经验,我们要准备更好的武器,更远的预见,更有成功的希望,用暴力或智力向我们的大敌挑起不可调解的持久战争。他现在正自夸胜利,得意忘形,独揽大权,在天上掌握虐政呢。」 背叛的天使这样说了,虽忍痛说出豪言壮语,心却为深沉的失望所苦。他那勇敢的伙伴立即回答他说: 「大王,掌握天使的首长啊,掌权者们率领英勇的撒拉弗天军在您的指挥之下去作战,大无畏地,投身于惊险的行动,使天上永生的王陷于危急,他靠暴力、侥幸,或靠命运,来支持自己至高无上的权力,我目睹而哀痛这次可怕的事件,可悲的覆没,可耻的败绩,使我们失去天界;这样的大军竟遭到这么大的失败,沉沦到这样的阴间里来,我们原是神灵,气质轻清,论破灭可说已经到了尽头,因为我们还留有心智和精神,不可战胜,很快就会恢复元气。虽然我们的全部光辉暗淡了,快乐被无限的悲惨所吞没;可是他,我们的征服者,(现在,我只能相信他的全能,否则,他不可能击破我们这样的大军,)他使我们还留有这样的精力,大概是要使我们更能忍受痛苦,吃足苦头,承受他那报复的怒火;或者是要我们服更大的苦役,把我们当作俘虏,当做奴隶,在地狱猛火的中心来干苦活,在幽暗的深渊中为他奔走。这样,我们将永受无穷刑罚,即使是自己觉得力量还没衰退,甚至是永生的,那又有什么好处?」大魔王立刻用急激的话语回答他: 「坠落的基路伯呀,示弱是可悲的,无论做事或受苦,但这一条是明确的:行善绝不是我们的任务,作恶才是我们唯一的乐事,这样才算是反抗我们敌对者的高强意志。如果他想要从我们的恶中寻找善的话,我们的事业就得颠倒目标,就要寻求从善到恶的途径。如果我不失算,定会屡次奏效,使他烦恼,搅乱他极密的计划,使它们对不准所预定的目标。你看,那忿怒的胜利者已经把复仇和袭击的使者召回天门;暴风雨一般追击我们的硫磺火霰已经静下来了,迎接我们从天界的悬崖上坠落下来的火焰的洪波也平静些了,以赭红的闪电和狂暴的忿怒,因为带翅膀的轰雷,大概已经用完了弹头,现在已经不在这广漠无边的深渊中吼响了。我们不要放过这个机会,不管这是由于敌人的轻蔑,或者是由于他气头已过的机会。你没看见那一片荒凉的原野吗?寂寞、荒芜、绝无人迹、不见亮光,只有这么一些铅色的幽焰,闪着青灰色的,可怕的幽光。我们往那儿去,一避火浪的冲击,可以休息的话,就休息一下,重新集合我们疲惫的队伍,大家讨论,怎样给敌人更多的损害,怎样弥补我们自己的损失,怎样战胜这个可怕的灾祸,从希望中可以得到怎样的援助,或从失望中来一个怎样的决策。」 撒旦这样对他最亲近的伙伴说着,把他的头抬出火焰的波浪上面,两只眼睛,发射着炯炯的光芒,身体的其他部分平伏在火的洪流上,又长又大的肢体,平浮几十丈,体积之大,正象神话中的怪物,象那跟育芙作战的巨人泰坦,地母之子,或象百手巨人布赖利奥斯,或是古代那把守塔苏斯岩洞的百头神台芬,或者象那海兽列未坦,就是上帝所创造的一切能在大海洪波里游泳的生物中最巨大的怪物:据舟子们说,他有时在汹涌的挪威海面上打瞌睡,常有小舟夜航而遇险的时候,以为他是个岛屿,抛锚扎在他的鳞皮上,碇泊在他身旁的背风处,在黑夜的笼罩中等待姗姗来迟的黎明。大魔王就是这样横陈巨体,被锁在炎炎的火湖上面,既不能起立,也不能昂起头来;但由于那统制万汇的天神的意志和他的洪量,让他自由地得逞阴谋,他心想危害别人,却终于加重自己的罪行,刑上加刑,让他懊恼地看见自己一切的恶意怎样在他所引诱的人身上带来无穷的善意、恩惠和怜悯,而在他自己身上却招来了三倍的慌乱、惩罚和报复。他那硕大的身躯,从火湖中站立起来;两旁的火焰向后退避,斜吐尖尖的火舌,卷成两条巨浪,中间现出一个可怕的溪谷。他张开翅膀,腾上高空,使阴沉的空气感觉得异常沉重;他在一块干燥的陆地上降落,那土地永远被固话的火烧着,跟那炎湖被流体的火烧着一样;它的颜色,好象皮洛卢斯地岬,被地底潜风的强力掀掉一个山峰或象爆裂的艾特那火山的斜坡,风扇硫磺猛火,烧到内部易燃的矿质,留下一片焦土,弥漫着恶臭和毒焰。这就是他那不幸的脚所停歇的地方。他和他的亲密伙伴飞到哪儿,都洋洋自得,夸耀自己神通,能够逃出地狱的火焰,全凭自己,而不是由于至尊大能者的默许。 那失位的大天使说道:「难道这就是我们用天堂换来的地盘?换来的就是这片土地,这个疆域?天上的光明只换得这可悲的幽冥?也罢,他如今既然是统治者,他想要怎样就怎样安排吧。论理智,他和我们仿佛,论实力,却超过他的侪辈,象这样的家伙,离开得越远越好。再见吧,幸福的园地,永乐的住处!来吧,恐怖,来吧,冥府!还有你,最深的地狱,来吧,来欢迎你的新主人吧!他带来一颗永不会因地因时而改变的心,这心事它自己的住家,在它里面能把天堂变地狱,地狱变天堂。那还有什么关系,如果我能不变,屹立不动?我将要仅次于他,他不过霹雳在手,显得强大些;在这儿,我至少是自由的,那全能者营造地狱,总不至忌妒地狱,绝不会把我从这里赶走。我们在这里可以稳坐江山,我倒要在地狱里称王,大展宏图;与其在天堂里做奴隶,倒不如在地狱里称王。可是,为什么我们还让那些忠实的朋友,患难中的伙伴,惊慌失魄地蜷伏在茫茫的忘池中呢?又为什么不再兴兵作战,试一试天上还有多少东西可以收复,地狱里还有什么可以损失的呢?」 撒旦这样说后,别西卜答道:「除了全能者,谁也不能战胜的,光辉的三军首领呀,他们正在恐怖和危险中切望生命的保证,他们一听到您的声音,马上就会重新鼓起勇气,振奋精神,他们往常在激战中陷于苦斗时,在危急的前线进行冲锋时,总是听您可靠的号令的;现在,他们匍伏偃卧在火湖里,跟我们刚才一样,惊魂、失魄,那也难怪,从那么高的天上摔下来!」 他的话音一落,那大魔王便向岸边走去;他那沉重的盾牌,天上铸的,坚厚,庞大,圆满,安在背后;那个阔大的圆形物好象一轮明月挂在他的双肩上,就是那个突斯冈的大师在黄昏时分,于飞索尔山顶,或瓦达诺山谷,用望远镜探望到的有新地和河山,满布斑纹的月轮。从挪威群山上采伐下来的,可作兵舰桅杆用的高大松树,跟他的长矛比起来不过是小棍,他拄着这长矛,踏着沉重的脚步,走在燃烧着的灰土上,不象当初走在天界的青空时的轻捷步伐,而且遍地是火,热浪袭击他,直烤得他浑身疼痛。但他忍受这一切,走到火海岸边,他站住,招呼他的众官兵,他们虽然具有天使的容貌,却昏沉地躺着,稠密得象秋天的繁叶纷纷落满了华笼柏络纱的溪流,那溪流夹岸古木参天,枝桠交错;又象红海面上漂浮着的海藻,当勇猛的罡风袭击海岸时,使红海的浪涛卷没布西利斯和他的孟斐斯骑兵,因为他食言,恨恶寄居歌珊的民众,派兵追赶,结果,眼看被逐的民众跻登彼岸,而自己反全军淹没,只剩浮尸和破败的车轮;天使军的狼藉横陈,正是这样,密密层层漂浮在火的洪流上,为了他们境况的惨变而黯然神伤。他高声呼喊,使整个空洞的地狱都响起了回声: 「王公们,战士们,天国的精英,天界本是你们的,如今失去了,难道象这样惊人的巨变,就使得不朽的精灵从此不能动弹了吗?难道你们竟甘心用这样的地方做为艰苦战斗之后的休息、安睡的场所,象在天上的乐土吗?难道你们竟用这样颓唐的姿态向那胜利者表示低头屈服吗?他目前瞧着撒拉弗和基路伯天军偃旗息鼓,辗转于洪流之中,不久就会有神速的追兵赶来看准机会,从天门下降,践踏如此颓唐的我们,或用连珠式的轰雷把我们打进地狱深渊的底层。快醒!起来!否则就永远沉沦了!」

日志Oct. 31, 2014

最近不想再在这个网址首页随心所欲写东西了,不知道是网站被几个朋友知道了的缘故,还是本来也无话可说。科技至今如此发达,产生内容如此方便,却不知把心里话放在何处,又觉得内心一直有写字的欲望,写下无论是为帮助别人、科普世界,还是为愉悦自身、整理思路,总是要写的。本来想建一个小型论坛,不是为与旁人交流,只是喜欢这种形式,横向与纵向都可以铺开,表达方式、生活方式发展为碎片化呈现的如今,论坛都是不错的选择。苦于个人处理器能力有限,对庞大程序无从掌管,还是决定在网页最下边隐藏这个入口。

我想享受多年前心无旁骛的微妙成就感,希望这里可以帮我实现。

有对象之后,写作变成让我羞怯的行为,不知哪根筋在阻挠我活出真实的自己,我宿命论地觉得这个不会被改变。那么有一天我会有间私密书房,在那个私密地方,一盏暖色台灯,播散各种见不得光的想法,对空气天马行空的见解。

许多一闪而过的思绪,若不通过文字表达出来,就无从变成自己的思想,也无从分析自己。

日志Sep. 22, 2014

半夜听见狗叫与乌鸦叫此起彼伏,真是魔幻啊。

日志Sep. 22, 2014

你我之间已无爱情的活力可言。

我以为下那么久雨,蚊子肯定死绝了,结果天一晴,晚上又听见了嗡嗡声,想必这些吸血鬼刚刚熬过一个饥渴难耐的雨季,同伴饿死冻死,只剩寥寥数只出来觅食却遭食物嘲笑。

韵脚是野蛮时代的一种发明,用以点缀卑陋的材料和残缺的音步。三百多年前就有智慧同类说出我从未想到要描述出来的感觉,而且可悲的是他们已经死了两百多年了。

我的意思是,他们会死。

清华园日记Sep. 14, 2014

给这本书评价是三星,大部分读起来如同嚼蜡,有时甚至可借此书催眠。之所以坚持看完,是想了解下季羡林在八十年前、他二十岁出头时的生活状态。一般情况下看人日记会是跳跃着、捡重点地看,如果看到某句话提到暗恋自己,基本上也达成偷看日记之目的,其余内容也不再比这重要。对于这本书,有时候读起来只为完成无形中的强迫症任务,读了好大一段脑中一片空白,忽然意识到,呀,我在看书啊,扫一眼之前错过的部分,大概是生活流水帐,也不去重新读了。

现在标注的句子不一定是特别有趣、叫人深省的,有可能只是契合我当前的心境,能与八十年前的同龄人有一些共鸣,也是有意思的事。共鸣是俗人获取安全感、自我认同的一种方式。

一个大学者的成就并不怎样神奇,其实平淡得很,只是一步步走上去的。这最少给我们一点兴奋剂,使我们不致自甘暴弃。回家后,心情大变。

我的本性,不大肯向别人妥协,同时,我又怨着别人,不同我接近,就这样矛盾吗?

过午忽然下起雨来,从窗子里望出去,看一层薄烟似的东西罩住了每一丛树,真佩服古人“烟雨”够多好。

我现在才知道写文章的苦处——满脑袋是意见,但是想去捉出来的时候,却都跑得无影无踪,一个也不剩了。

有时候,脑筋里仿佛一阵迷糊,我仍然不相信母亲会真的死去了。我很难追忆她的面孔,但她的面孔却仿佛老在我眼前浮动似的。

我为什么把写文章看作那样一种困难痛苦的工作,许多好好的意念,都在想写而不写之间空空跑过了。

我又看到一些我看到就难过的现象,不,其实不是难过,至多可以说看到就使我发生异样的感触吧。我又看到人们怎样在生活压迫之下,发出来的变态现象。总之我又看到一切我不愿意看到的。但对这些,我却一向有着极大的趣味。

这种精神真佩服。其实说佩服,还不彻底:最好说,这给了我勇气。在佩服以下,这不过是私衷里一点欣慰而已。

最近很想成一个作家,而且自信也能办得到。说起来原因很多,一方面我受长之的刺激,一方面我也想先在国内培植起个人的名誉,在文坛上有点地位,然后再利用这地位到外国去,以翻译或者创造,作经济上的来源。以前,我自己不相信,自己会写出好文章来,最近我却相信起来,尤其是在小品文方面。你说怪不?

我最近也老想到,自己非出名不行,我想专致力写小品文。因为,我觉得我这方面还有点才能(不说天才)。

他说形式松而内容挤,还有许多别的意见,我都颇赞同,但是我自检查自己,在心的深处仿佛藏着一个希望,就是希望他说这篇文章好。

倘若这篇文章不登(其实是不关紧要的事),我大概以后写文章也不会起劲,也许干脆就不再写。

真浑天下之大蛋!

老不能沉下心念书,最近才觉到,不但没入了学问的门,连看还没看到呢。

觉得我还有一脑袋封建观念。对于过年,我始终拥护,尤其是旧历年,因为这使〈我〉回忆到童年时美丽有诗意的过年的生活。我现在正写着《回忆》,我觉得回忆是粉红色的网,从里面筛出来的东西,都带色香气。没有回忆,人便不能活下去,对年的回忆尤其美丽。

我现在总觉得,一切事情都可以不去作,但却不能不写文章。我并不以为我的文章是千古伟业,藏之名山,传之其人,只不过我觉得这比一切都有聊,都更真实而已。

我实在觉得人混蛋的的确太多了,即如所谓朋友也者,岂不也是中间有极大的隔膜么?

昨天记日记竟然忘记了。二月只有二十八天,写了二月二十九日。

听别人说,毕业论文最少要作二十页。

在写这篇文章的时候,我本来想骂几个人,但写到末尾,觉得通篇都很郑重,加入骂人的话,就把全篇都弄坏了。但人仍然要骂,我想另写一篇文章。

北平真是个好地方,唯独这每年春天的大风实在令人讨厌。

这几天来,晚上总想困,几乎十点前就睡。这个习惯,须要痛改。

我自己心胸总不免太偏狭,对一切人都看不上眼,都不能妥协,然而说起来,又实在没有什么原因,倘若对自己表示一点好感,自己就仿佛受宠若惊,这岂不是太没出息了吗?这恐怕是母亲的影响,我父亲是个豁达大度的人。

车上不算甚挤,车过天津,人乃大多,几不能容膝。中国交通之坏,实在无以复加。

今天看了一部旧小说,《石点头》,短篇的,描写并不怎样秽亵,但不知为什么,总容易引起我的性欲。我今生没有别的希望,我只希望,能多同几个女人,各地方的女人接触。

我真喜欢雨,雨使树木更绿润。

六点半就起来,在勉强起来的一霎我深深感到睡觉的甜蜜。

最近我一心想赴德国,现在去当然不可能。我想作几年事积几千块钱,非去一趟住三四年不成。我今自誓:倘今生不能到德国去,死不瞑目。

写日记好〈像〉觉得没有什么可写。记日记本来应是件痛快事情,现在却像一个每天有的负担,这不太讨厌吗?然而推其原因,还是怪自己太沉不住气。

家里我更不耐烦了。中国的家庭真要不得,家庭本来是给人以安慰的,但大部分的家则正相反,我的家庭也是其中之一。推其原因,不外家里多女人,终日吃饱了无所事事,再加上女人天生的劣根性,其糟就可以想见了。再加上贫与病,益发蔚然大观,于是家庭几成苦闷的源泉。

记得往年没这样热过......当在冬天里的时候,我也曾想到夏天,但现在却只想到冬天,而且我又觉得冬天比夏天好到不知多少倍了。

早晨到大姨家里——大姨病得要死,今天情形更不好。过午遇牧来,大姨已经死了。人真没意思,辛苦一辈子,结果落得一死!

最后是他七十年后出版这本书时写的,那时立誓要当作家,不去德国死不瞑目,后来都当真实现,虽有机缘巧合,但那句话很对,机会是给有所准备的人的。

我七十年前不是圣人,今天不是圣人,将来也不会成为圣人。我不想到孔庙里去陪着吃冷猪肉。我把自己活脱脱地暴露于光天化日之下。

当时社会上流行着一句话“毕业即失业”,可见毕业后找工作——当时叫抢一只饭碗——之难。

有一位年龄不大而聪明可爱的叫吴传文的学生经常来找我去打乒乓球。有时候我正忙着备课或写文章,只要他一来,我必然立即放下手中的活,陪他一同到游艺室去打球,一打就是半天。

宋校长对我的评价是:“羡林很安静。”“安静”二字实在是绝妙好词,含义很深远。

只是书中经常提到的好友,长之,最后也不见作者有提到。

日志Sep. 12, 2014

我们在一起三年多了,性生活多是各撸各的,各睡各屋,这不是一个人的问题,嗯。取个法号,光头九点,弄个插卡音箱,下载几首嘛咪嘛咪哄,做最素雅的出家人。

想未来,想到顾长卫的孔雀和暖春,都有年轻追梦的故事,都是被现实打磨过的主角。想到有些家人,越来越像小时候看起来不那么酷的长辈。想到我自己,那种清晰明朗的感觉,似乎就像飞机穿越云层的痕迹,越来越淡,我会消失,像每个予世界无所影响的蛆虫那样,填充过地球的空间,呼吸过万物彼此交流着的气体。

就这样,无足轻重地离去。

日志Sep. 10, 2014

有时我让大脑给我唱歌,能唱好几句,清晰高保真男声。

凌晨零点四十三睡觉。

日志Sep. 1, 2014

今早上浪费了两颗鸡蛋。

日志Aug. 31, 2014

我在加速自杀,自我控制远不如外界压制给我持久的规律感,鸡都开始啼叫了!

在 Instagram 上关注最多的便是来自五湖四海的帅哥,身材好,有钱,没事发点自拍,或各种 Fancy 的经历。差距太大了,我这种乡下人只是看看,羡慕羡慕,关掉软件就忘了。

丑人和弱受都该多读书,多健身。

用来跟好男者互动的聊天小号几天没上,都没人理了。累到刚才随便冲了澡躺下,眉头紧皱,无趣烦恼透了。价值观被钱主宰着,又没有逃离勇气,我真他妈俗。我在看我的笑话,并且觉着伤感。

想起多年前晚上睡觉前都是要关机的,那真是个安静的年代。

地球乌烟瘴气,少年时不屑事故人情,标榜赤诚坦荡,如今被潮流裹挟,思想变质。

十八九岁时候老觉着网上包罗万象,对有意思的陌生人感兴趣,聊的开心擦出火花还能见一面。而现在,就算聊得欢实,抖机灵你我抑扬顿挫也不报什么幻想,也就很快冷淡。一是觉得就算情投意合未来也可能失望,二是因为人都差不多,有时连自己都不觉得自己多特别,三是没精力,四是不浪漫又没钱。

五六年来,没有交过一个朋友。对生活中来往的人,没有主动表示过兴趣,即便有些人看着就赏心悦目。因为性取向,自动就回避交朋友这种事,如果成朋友,必须想到那些事。没有一点跟女的交朋友的欲望。

如何变得有思想Aug. 31, 2014

这本书的名看起来像某些急功近利的营销书名称,女人如何更自信?三十天学会安卓开发?如何变得有思想?出于对阮一峰的信任,还是想读一读,事实证明,这本书还不错,有许多让我平静下来的内容。在电子书上标注的内容中很多是阮一峰对其他作者的引用,也无所谓了,毕竟这句话在这本书里出现过。一些标注可能出于当时语境感染而来,现在单看标注就不记得当时为什么触动我了,所以这种句子就不做摘抄了。

只要现代进步所带来的全部增加的财富只是为个人积累巨大财产,增加奢侈,使富裕之家和贫困之家的差距更加悬殊,进步就不是真正的进步,它也难以持久。这种情形必定会产生反作用。

你知道巴黎的人怎么打天下的?不是靠天才的光芒,就是靠腐蚀的本领。在这个人堆里,不象炮弹一般轰进去,就得象瘟疫一般钻进去。清白老实一无用处......雄才大略是少有的,遍地风行的是腐化堕落。社会上多的是饭桶,而腐蚀便是饭桶的武器,你到处觉得有它的刀尖。

进一步说,许多人的生活,在我看来其实都是不可忍受的。而他们之所以还在忍受,无非是心中抱着一个虚幻的期待,幻想未来有一天,生活可能会变样。

一个人通过自己的聪明才智很容易得到别人的敬佩,但同时要得到别人的爱戴和感激,又谈何容易。

如果在做日常家务时表现得笨手笨脚,那么我们就不会再被要求去做这些事了。

除非我们建立一种信念,认为正在做那个工作的人就是那方面的专家,否则我们将永远束缚这个人。

农村和城市在竞争水源,失败的一方永远是农村。

做好准备。所谓幸运,真的是机会和准备的结合。

这就是现代人焦虑的根源。一方面,内心的欲望和外界的压力,都要求他更多地消费,另一方面他又感到经济条件的限制,充满了对失去消费能力的恐惧。

尽管美国心理治疗十分普遍,但是人们的心理紧张压抑,其根源在于社会,并不是所谓心理治疗能消除的。这被称为由社会结构转化为个人心理结构的真正矛盾。

按照弗里德曼的观点,如果要确保互联网对社会有益,关键在于使用者有着怎样的想象力。

有两种统治方法,一种是给人们希望,另一种是让人们恐惧,在这两种情况下,人们都会愿意服从现行秩序。

当你拥有成长的机会时,你会把精力放在对梦想的追求中。当你无路可走时,你会把精力放在愤怒上。

我们都在一点点地变老,眼看着年轻时的新奇技术逐渐变得稀松平常。这是激动人心的体验,但有时也是可怕的体验。

正是因为一切皆有可能、一切皆在变化,所以在急剧变动中长大的我们,好像就没有什么特别确信的事情。唯一不变的,似乎就是变化本身。不知道这算不算技术改造人性。

当你遇到危险,你肯定大喊"救命",要是你喊"请做出救我的动作",你不死才怪呢。同理,如果你想写出受欢迎的文章,一个窍门就是尽量不要使用长句。

一旦决定了,他就立即动手做,从不请示上级同意,那样太麻烦。

官僚主义者知道,自己的存在取决于人们对他们的作为一无所知。所以,他们就用各种方法(比如锁),将人们置于控制之下。

计算机的一个真正有趣之处,就是你能够控制它。可是,如果计算机旁边有一个官僚主义者,你就无法控制计算机了。

外部世界不像黑客那样尊崇和迷恋计算机。他们不可能体会到黑客的动机是善意和理想主义的。

他们无比聪明,可是又有着某种程度的社交障碍。这种搭配多多少少是必需的,因为只有这样,他们才能集中精力干一件事。

是要自己思考找出力量来,还是要被死去的灵魂影响?

读书是因为向往这个世界,但是透过一个比较安全的方式去进行。

书其实是个召唤,要你去见现实世界本身。也许真正面对面的经验是书不能替代的,但是因为它,我才会有那么大的勇气说哪天要去某个地方。

读书需要技能。会游泳的人,把他丢到水里去,玩水戏波逐浪,非常快乐,他会跟你说:人生至乐莫过于游泳;把一个不会游泳的人丢到海里去,绝对不会是他的人生至乐。所以这个至乐,显然是握有技能的人才能拥有的事。

所有伟大的书都经过伟大的读者读过。

文人自有自己的力量。他们有盛会,你有墓碑,看谁耐得更久。

如果每一次轰轰烈烈的事件没有形成观点,是没有影响力的,只是每一年提供了网络上、电视上的转播而已,提供一些热闹而已;但是你老老实实为一个事件、一部电影写一万字的解读,这就是很可怕的力量。

论文不是消费品,而是知识;消费品越用越少,知识越用越多。

午夜,我们终于把这该死的程序放上了 FTP,200万人立刻尝试下载,这时我们甚至还没发布软件上线的消息。我们终于完成了,我想从此所有人都可以幸福生活了。

单调乏味的日子让人几年后想起来不禁怀疑,究竟自己是怎么过的,而时间已悄悄溜走了。

早期的失败使他觉得不需要按照一般的社会标准去思考,他的思想早已很少有人能明白。他认为像学校、教会、政府和政治组织这种机构,都是想用某种特定的目标而非真理来引导别人的思考,以使他们的机构能够继续存活下去,以控制别人来继续为这些机构服务。

他很高兴能够独自一个人在空旷的船舱里读这本书,否则他永远不可能读进去。

如果你对事情有完全的信心,就不太可能产生狂热的态度。

科学的问题在于它并没有和人的心灵连在一起,所以在盲目之中表露出它丑陋的一面,因而必然引起人们的厌恶。然而过去人们并没有注意到这一点,因为大家最关心的是衣食住行的问题,而科学正好能满足人们这方面的需要。 但是现在有更多人相信、也注意到科学所产生的丑陋现象,因而怀疑我们是否需要牺牲灵性和美感上的需要,以满足物质方面的欲望。

那些成功的人要比别人更明白,其实登山并没有惟一或是固定的路线,有多少这样的人物就有多少条路。

一旦他们能自己直接观察,就会明白有无穷的题材值得写,这是一种培养信心的训练,虽然他们所写的看似微不足道,但是终究是自己的作品,而不是模仿别人之作。

一旦你被训练得轻视自己的喜好,那么当然你就会对别人更加顺服——变成好奴隶。一旦你学会不做自己喜欢的事,那么你就会为整个体系所接受。

机器会反映出你真正的个性、感受、推理和行动,而不是反映你自我吹嘘、膨胀的那一部分。

森林里面的寂静会让每一个人都有所进步。

雨小多了,所以我们能看到地平线,遥远的天边有如此明显的一条线,清楚地区分开了浅灰的天空和深灰的海水。一个人只要望着地平线,内心就能得到宁静。

人性并无奥妙,不过如此,以至于我们可以用编程般的法则去处理。

芬兰人有沉默的传统,人人都沉默寡言。他们常常站在一起,但一句话也不说。德国作家布莱希特二战时曾在赫尔辛基住过一段时间,他在描绘火车站一家咖啡馆里的顾客时曾说,那些人“会讲两种语言却沉默不语。”所以后来他一得到机会就逃出了芬兰。

对于任何编程的人来说,编程是世界上最有趣的事,比下棋有乐趣得多,因为你可以自己制订游戏规则。而你制定什么样的规则,也就会导出与此规则相符合的结果。

只有生产差异化产品,才能弥补高成本。

说时光就要流逝完就是说世界的有效能量将要告罄......当世界达到最大熵状态,再无更多能量作功的时候,由于万物陷于一片沉寂,时间便会终止。

中国人习惯服从领导。领导人可以对所有问题下命令,甚至包括下属的家庭矛盾。

为了维持表面上的秩序,中国人的行为准则,不是有没有内疚,而是会不会被揭露。

只要不被抓住,中国人做任何事都可以心安理得。在这种环境下,政府不得不变得强权和无所不在,加大你作恶之后被抓住的可能。

对政治体系的不信任、腐败、快速的形势变化,又没有社会保障,一切让中国人惴惴不安。大家都觉得,获得安全感的唯一方法,就是快速获得财富。

很多中国人只信任钱......在婚礼上,来宾们在公然注视下,排队送礼金,每个人的信封被撕开、清点、并纪录下来。

快速致富的必然推论是"谁也不要相信"。中国人对体制、对陌生人有着深深的不信任。结果就是商业环境中到处是不诚实。

在中国做买卖,人们的预期就是对方会骗自己。

因为表面上需要维持秩序,而实际上又是另一套做法,所以,人际关系在中国社会的重要性,远大于西方。机会来自和有权有势的人的交往。

人们不喜欢有负债感,当你拒绝对方的时候就会形成潜在的负债感,即使你实际上没有欠对方任何东西。

如果你要向别人推销,就要先展示质次价高的商品;如果你要向别人借钱,就要先开口借一个很高的金额。这样会增加第二个请求被接受的可能性。

人们在心理上有一种要与过去的所作所为保持一致的愿望。一旦做出了某个决定,或选择了某种立场,就有一种压力要与它保持一致,证明之前所做的决策。

这说明人们对稀缺的东西,会做出更高的评价。因此,与其告诉人们将会得到什么,不如告诉他们将会失去什么,这样更容易对他人产生影响。

日志Aug. 19, 2014

听到蚯蚓在窗外叫,心里就踏实几分。不了解不踏实是从哪来,也不确定会伴随我多久。

了不起的盖茨比Aug. 11, 2014

他又沮丧地坐了下来,好像是我把他推倒的。

在忙着递茶杯、接蛋糕的纷乱中,倒形成了一种自然而得体的局面。

我想起我那条丢人的毛巾。

我走过去告辞的时候,看到那种困惑的神情又浮现在盖茨比的脸上,他似乎对眼下的幸福有点隐隐的怀疑。将近五年了!那个下午一定有某些时刻,黛西并不如他梦想中的那般,但这不是黛西的错,而是因为他的幻想生命力过于旺盛。这种幻想已经超越了她,超越了一切。他以创造的激情投入到这场梦幻中,不断地给它增添色彩,用飘来的每一根绚丽的羽毛点缀着它。再炽热的火焰,再饱满的活力,都比不上一个男人孤独的内心积聚起的情思。

热爱的社交网站Aug. 11, 2014

距离上次使用推特已经四十天,以前从未想过会在推特倒闭之前主动停止使用它,尽管事实上那时推特对于我的用途也只是个记事本。当时没想过记事本这个本质,当别人问,你玩微博吗,我会说不玩,彼时内心涌着现在厌恶的优越感,我玩微博的时候你们玩空间的吧,现在你们玩微博正疯,我也该走了,我时间线上的东西要比你们高个级别对吧。这莫名其妙的、总要和别人不一样的、身为屌丝却总乐意体验世界一流免费产品的心理。而最近半年,会翻看微博,极少看推特。

微妙、干涩、社交恐惧、孤傲混合在一起,解释不清的矛盾冲突却混杂成风平浪静的我。如果不去剖析,那也不算个什么事。从怪异的各种心态去挖掘出些细节,却认识到自己的卑劣清高、追求形式。

我来推特是因听说这里有更有意思的人,离开是因发现自己没耐心去了解这些更有意思的人。一直没走是个存在感的问题。不知道热爱它什么了,嗯,可能是没广告。

而且,我保证,昨日的热爱可能是今天的无感,今天的无感可能是明日的再续前缘。

一直有个毛病,不是破坏性的,但有点烦人。说难懂点,叫妥瑞氏症,就是大家常说的贱病,喉咙里总无法控制发出声音,男友没说过我什么,但在家母亲会问,你喉咙不舒服吗,我便会克制一会儿。而小时候一度表现为眨眼睛,后来挨嚷多,不知什么时候就消失了,大概中学开始发觉总有清喉咙的冲动。现在也能感觉到那个想要用力爆发的感觉。随着上火会变得严重,下火了就不易被自己察觉,也就是变轻了。还有个大多数人都有的感受,喝点酒到微醺状态跟不喝酒的心态不一样,性格内向的人会变得奔放起来。这两件事让我想,人表现出来的性格或其他特点不完全跟灵魂、天生如此提到的那些有关,甚至很大程度上受生理上的管束,甚至我怀疑性取向也如此。

得多看点书了,世上必有人有过与我类似感受。

日志Aug. 10, 2014

直到现在我还在被混乱的观念影响着,无法做出决策。

怪诞行为学Aug. 3, 2014

汤姆无意中发现人类行为的一个重要定律,那就是要让人们渴望做一件事,只需使做这件事的事机会难以获得即可。

首先,根据传统的经济架构,消费者的购买意愿(需求)是决定市场价格的两大要素之一。但是如我们的实验所证明,消费者的购买意愿可以很容易地被操控,也就是说消费者实际上并不能很好地把握自己的偏好以及他们愿意为不同商品和体验付出的价格。

似乎不是消费者的购买意愿影响市场价格,因果关系在此有些颠倒,是市场价格本身反过来影响消费者的购买意愿。这表明事实上,需求并不是完全独立于供给。

假设你在一家酒吧,正和朋友们愉快聊天。一种牌子的啤酒是零卡路里,另一个牌子是每瓶三卡路里。你觉得喝哪一个牌子才算真正的轻淡啤酒?即使两种啤酒卡路里含量的差别微不足道,零卡路里啤酒给你的感觉是,它才是正确选择,才有益于健康。喝着它,感觉真是太好了——服务员,再来一盘炸薯条!

一旦社会规范与市场规范发生碰撞,社会规范就会退出。换言之,社会规范很难重建。一旦这朵盛开的玫瑰从枝头落下——一旦社会规范被市场规范打败——它很难发挥任何效力。

为什么会产生这么多暴力冲突?是历史、民族、政治方面的原因,还是我们本性中就存在某些非理性的东西,鼓励我们对抗,引导我们对同一事件,根据自己的立场而采取完全不同的观察角度呢?

你直截了当地告诉人们某种东西可能味道不好,结果十有八九他们会跟着你走——他们之所以这样,不是因为体验,而是因为预期。

安慰疗法与安慰剂的作用靠的是暗示的力量,它起作用是因为人们的信任。

TweetsJul. 2014

回头看看,斩钉截铁口气下的话挺可笑。

把放置已久的山寨平板拿出来插上电,卡得狠,却无法阻挡更新所有提示更新程序的心。想到谷歌服务一律不好用了,就卸载一堆系统内置应用。平板没那么卡了,像初次遇见,不高端也美好。接着卸载掉了计算器、时钟、浏览器。最终只剩下个阅读器,我想到此为止已是悬崖。接着是使用界面的简化,去除各种图标或入口,只留阅读器。阅读器的官方图标与壁纸 John Snow 不搭,只好以默认图标库里的时钟代替,意为,只有它才能让时间有意义。于是,一只费电、伤眼的电子书诞生。

可以与 Twitter 告别了,至少暂时可以这样。

我读专业书太少,遣词造句能力又普通,如此一来,写出来的东西既不优雅又不理性。这让人懊恼。

洋洋已经不爱把她去了哪儿、玩什么发出来了。这是我的生活,我为什么要揭开一角,泻出些经过剪辑的灿烂或暗黑给你们看呢。我只是在用我的心态猜想。都在活着,活法大大不同,我站在讲台上给你们讲着你们没听过、不理解,听了或惊奇或沮丧的事,不代表我过得比你好或差,优越感不能这么轻易得来,你我都未经历彼此的生活。所以,我不去讲。到如今我变得只关心自己身边的事。别人的事远远没有手机系统出开发者预览版的新闻那样,值得叫我半夜不睡把地址扔到离线。

OH My Sport... 这到底是为什么?

每年都要被某种神秘虫子爬一次,这虫子出处不详,爬过之肤如有针尖轻舞。每种人类敌人都有各自犯贱方式。

今天凌晨两点闭眼。

车窗外电闪雷鸣。

如果河北的雨下给河南就好了。

一觉八个时辰才能解除坐火车的疲惫。

这可不是场旅行,就一说走就走的探亲。

铁岭农村的院墙真是矮到晚上提心吊胆睡不着。

这随处可见的精彩,为何需要跋山涉水来瞻仰。

几年前在基加跟老美聊天,我说美国就是比中国好,美剧里的生活有意思,俺要去美国。他说没那么好,宣传手段而已。到如今,还是想去美国。

怀念起十八九岁的自己。

听飞鱼秀推荐看了暴君第一集,阿拉伯宫廷有股印度味儿,可能是对那边了解少,被相似处混淆了,还没被吸引着看下去。

原来微软的 Word 也可以用来发布文章到 WordPress 呢,这个东西比起当年的 Live Writer 顺手得多。对于我,探索发布方式的精力远比写日记的精力要多,背后故事大概是这样:我本不爱写日记,但希望自己经常写日记,于是会去发现最新款的笔记本。一旦拥有,就马上在本上绣上名儿,写篇日记表达拥有之充实。

莫怪路上野狗多,只怪太贱走歧途。

有时候我就是个才华横溢的唐僧,跟唐僧比,我胜就胜在可以无所顾忌地勃起与交媾。

我是学点旁门左道、小坑蒙小拐骗好呢?还是依靠自己的双手、一步一个脚印往前走好呢?关键是往前一片漆黑,再踏实也没用啊!二十多岁的人,有钱的多的是。

混到我这样的,简直是那群奇葩之一。

不把钱当作衡量成功与否主要标准的都是小清新。

就是看不进去书,我得把自己扔到深山里没网地方,下载两个 G 的 MOBI 去修炼才能洗去浑身无知。

旱灾不能指望政府,要不要迁往别处生存呢。

Lord, I just like it. Interesting.

把朋友圈禁用了,世界好清洁啊。

等我老了,不知会不会去写:今天有年轻人给我让座,忽然意识到今年六十三了。

Then I think to myself, what a waste of time.

一度把笔记跟日记混为一谈,回想起有些惭愧。

日志Jul. 8, 2014

好了,现在开始用微信写日记。

Farbox 加微信这个服务真是让人喜欢,利用细碎时间记日记或笔记的绝佳体验,喜悦之情无法表达。

最近国外网站被屏蔽得过分,更让它显得珍贵异常。

曾因几款应用的消失遗憾,现在人们大概记不得名字,或已真的过时。但当时真是不愿奔走相告、据为己有的存在。Snaptu, Tweet.im, Google Reader... 甚至已被糟践去向不明的易迅网,还有一个虽然存在但最近用不了的 Songza 电台。

希望 Farbox 团队不要因为没太多人用而抛弃这样的产品,你可知道,在手机上一次性打长长的文本是多么麻烦的一件事。

TweetsJun. 2014

一没有动力,哪儿都没劲。

You gotta learn something.

啊,快睡死过去了!

我对细枝末节产生的联想、分析、脸红颈粗使得我压抑,通过酒精可减轻这部分压抑,清醒时与不同人群接触表现也不一样。而近些年借鉴与思考的欲望太少,无意义的胡思乱想却多。没有缓解途径,更别提解决方案。

当局者真是迷得荒谬,旁人一句话就能揭开疮疤。不想以阴谋论判断这些事,不过如若是,那绝对是相当忧伤与高档!戏剧化将致回味无穷,人生观即被刷新。就现在,怕是我意淫过分了,也隐约暴露内心时隐时现对这意淫的渴望。那可是被迫成长的契机啊!

自说自话的好处是可以充分让想象力与词汇量融合,坏处是旁人看不懂,几日之后自己也看不懂。这话便像一时痛快交媾所产的杂种,除承载痛快之外,基本无价值。

又是脑中句子如大江滚滚,聚到指尖却散发不出一丝人性光芒的时刻。

胡怼胡怼,爱叽叽歪。

在读《定西孤儿院纪事》,比看《行尸走肉》还要揪心。更揪心原因是因为那是真实发生过的事,人被饿成块布。那时我的父母还未出生。

连句通顺的话也表达不好,在线激情视频多了的体现。思路清晰比起平躺也可射到脸上更有充实活着的感觉,两种愉悦皆可体验,向下兼容。

Cortana 会在多久之后达到 Samantha 水平的智能呢?最好可以有个 Brocast 取代她,笨一点也无妨。

希望与难受共存,没心思怜悯那些个主人公了。

你希望自己是具备某种特质的人,会表现出超越内心原本对某样东西的热爱。想想一句话背后隐藏的东西,会觉得人都挺不容易。

比起松散自由,更倾向有条框限制的网页布局。生活里正相反。

从小到大,从没有过表姐可以拥有的那种「欢迎到俺家来」的本钱。若我有儿,不能给他这遗憾。

没机会亲自了解外公及爷爷的经历。外公去世时我是刚学会打飞机的小孩,彼此交流除了我搀扶不能走路的他之外,有意义的甚少。而爷爷,那王八蛋现在还活着,却只在我未有记忆前见过,在我之前很久,他和奶奶给了父亲扭曲的童年与少年。

活着不是故事书,不是剧集,没有未卜先知。人本能需要鸡汤、宗教,需要善有善报,一部分人利用这些在做事。我们要警惕这些别有用心的坏人。

对一些产品服务的吐槽也能反应出此人的经济水平,在这个空间主页就是个人脸面的时代,虚荣的低端产品使用者是不是更要压抑一下自己的不满呢。

最近至少十来天一直未见谷歌一面。画面出来一条射线,咱就站在纸上可见那部分射线刚开始的某处,左边不远是焚书坑儒,右边漫长的无限。

突然下雨。为了听雨声,把小电扇都关了。

失败者无法入睡。

睡不着,想事,越想越不能平静,没钱,没爱,没魅力,没勇气,一无所有。他妈的一无所有。

越老,越觉自己啥都不是。

TweetsMay 2014

外头咆哮着带回音的喊叫,邋遢且高远。屋里有苍蝇嗡嗡乱飞,却是说不出的安静。

用邮箱写个日记咋就这么不顺利!

好像听见了羊的啼叫,声音像鸡,又懒得分辨。

我担心自己到了中年会不会变成看到年轻帅哥像苍蝇见了屎一样的那种人,是不是现在就得做些啥?就好比洋洋担心自己在家乡呆久了变成说话尖锐刻薄的县城妇女蛋子,就来了场说走就走的辞职远奔。我这样跟老公担心邻居家无线路由影响孕妻身体一样蛋疼吗?望十载后回头看到这段话陷入对年轻自己深深爱慕中。

我的世界充满饿意。

从今天起,夏天就来了。

和菜头:作家依靠初见之心,仿佛第一次把目光投向人人耳熟能详的事物,因而能揭示人人忽略了的内在脉动,写出打动人心的文章。匠人依靠初见之心,如同第一次见到自己实际已经打磨多年的作品,因而发现其中的瑕疵,终于臻于至善。

DO IT YOURSELF.

摸黑起身,头猛地撞到风扇,感觉竟是美妙。躺下来,蚊子在耳边忽远忽近嗡嗡直叫,像 Walking Dead 一样目标明确,毫不避讳,阴魂不散。你若是吸血,插入即是,干嘛闹腾。烦这样的生物,烦这样的人。

喜欢 Glee 版本的 Wake Me Up.

昨天收到母亲的短信,第一次收到她发短信。

春夏的夜风一吹,满耳尽是海浪声般又稍显单薄的树叶沙沙声,这声音很容易把往事引来在大脑光驱里回放,又因蚊子来往无常,无法入睡。不想用蚊香。

在英文里,谢谢的回答可以很自然的是 My pleasrue.

A MAN WOULD NOT TALK TOO MUCH TO STRANGERS.

最近忙到挥别忙碌的充实感、奔往惧怕开门营业的地步,闻到纸张从打印机里噌噌出来时的附带味道只觉着厌恶。可我们还是不能奔小康,是不是要转换思路,想办法让大脑赚钱呢。人说人大脑潜力的九成未被开发,KINDLE 富一生 BLABLA...

窗外土坷垃里长了棵向日葵,大概是以前扔了瓜子,不经意在那里播下了种子。看到它,一度让心焦如火的我感到美好的存在。无心插柳柳成荫。有些句子,有了相似经历才觉着有诗意。

静夜不烦躁May 7, 2014

尽管已经到了这个点,现在一点也不烦躁,跟小飞分居了,我睡店里,他睡对门,这几天一直都是晚睡晚起,所以每天早上被小飞赶走,去对门接着睡。不过昨夜有承诺,今晨必早起。如果明天半晌不贪睡,更加绿色的作息将至。想想都充满了希望。

刚玩了会儿自己,玩得不忍录制回放。所以把手机里的视频删求了。自己玩虽自由,还是不如找个伙伴一起玩着过瘾。我喜欢讲荤段子的写作者,自己也老是提这些让处男口吃的事儿,有时正经起来寻思这些趣味怎么就无穷无尽了呢,尤其是精气排出之后的片刻甚至不齿,作者们还越写越起劲,当你有点人气,大家觉得你有意思,姑娘们和部分小伙想跟你上床,其余小伙想跟你一样追姑娘操姑娘。因为对方有意思而不是别的如外貌啥的而产生性冲动真是再好不过的事儿,如果外貌也俊,那真是上天眷顾。

日记就要想到哪兑到哪,不需首尾呼应,不需阅后批改,不需解答每个提到过的疑问,可以来点排比,可以现在截止。

既然如此就算了May 5, 2014

以前的我是身边人里能把自己想的东西做出来的人,尽管蹩脚幼稚,不足以成大事,也给那时的我带来过许多个满足。那是种清新的感觉,小清新算个屌。这样的清新像是在秋冬季节晴朗早晨的每一口呼吸,一呼一吸都有着它的存在感。可以不被任何老旧的、向往稳妥呆滞的观念羁绊,我想要做一件有意思的事,那么我就要马上有效率地做出来,可能没有人做过,做起来也并不一定难,可单就是因为没人做,旁人就没想着要做。它会有意义,至少叫你经历了一场奇异的思维风暴与行为历程,至于对一切后来发生的有实际意义的所谓事业有无影响,无法测量,却应该是有的。

每一件决定要做的小事要用心做好。这样这下来像是写保证书。那只暗握紧紧的胸口小拳头啊,我还能否找回。动力在哪呢,方向在哪呢,如今的价值观真是锁得我对诸事无力。

这样时刻茶杯都找不到的状态下,还能随手啪点儿字儿真是扭曲。也曾爱过写日记啊,哪一个男同志不曾被自己敏感的神经感动过,进而做出诸如写字、跟女孩子当闺蜜这样的事呢。我想找回当年写几本废话的状态,至少肯定是代表着嗯哼,谁说我一个朋友也没?

用邮件写日记May 4, 2014

大概这会是一种更好的日记体验,也许明天之后又要被我抛弃。没有去掉按键音的输入法听起来挺有感觉。感光灯又实在太弱了。

最近生活平淡无趣,和之前的状态连接在一起,可想而知,我的已过去的整个生命经历平淡无趣。

对美好生活的实现方式无解,想过调整价值观,又粗俗地不愿甘心。

感情生活基本稳定,更多的是无聊,好在两人一起工作,也不会因为小事闹分手。

有时通过网络了解到别人生活多姿多彩,有些羡慕,想办法安慰自己,不想着猛一调整人生目标大概会活得更精彩,有些井底之蛙的感觉,没见过广阔天地也就不知道要跑多远。

我知道自己的不好,也知道有些不好的地方得有人点化,可就是不愿与人交流。闭塞是我当前的人生状态。

微软手机系统的邮件应用真不错,输入法也不错,比苹果的好,体验后才说。

TweetsApr. 2014

沉溺 2048 了......

阅读时的伴奏

直到如今,潜意识里大概还是喜欢给人贴标签,某些人因过去某事令我不爽,所以慎交;那不是个好人;那不是个有意思的人。等等。

即便幼年有不能道出的秘密,那时年纪小,不觉得是负担,倒觉得冒险,无知中忐忑。现在的秘密,无法说出的杂念,多是让我心力交瘁的东西,它们可能自幼年起便陪我发育长大。也有后来出现的,这些杂物有时混入梦境,矛盾冲突异常强烈,到不顾是非伦理、醒来也惊讶的地步,罪恶感不尽。

即便愿意相信大部分困惑可以通过书得到解决,或未能解决至少遇到同路人,也算某种解决,可还是读不进去书。浮躁地想,我会死去,即便读了、治愈点心疾也无用处,各种我自己都不知道的东西阻拦着去静心,意志薄弱到需要环境去感染。

The wifi sucks.The router sucks.Living in my country sucks.

A Lullaby by Nathan H. Taylor.

"谁让咱们是墓友呢?"

今天晕倒了,没有一点灵魂出窍的感觉。死掉一定不好玩,我想活着。

计划怎么可以轻易被别人打破,脾气得改改。

睡意是美好的东西。

雨下得很尽兴,绵绵不断好几天。

刚刚打嗝不止,愁死了,百度一下有网友说,喝一口水分七口咽下。试了试竟然立马见效,真乃华佗再世。

TweetsMar. 2014

一个人呆着最容易文艺起来,两个人一起哪怕不说话也觉着这是物质生活。工作时最不需要灵魂,那是见钱眼开、没有灵感的时候。日复一日的浸泡,已让我丢掉许多有趣的神经兴奋。上学时多么美好,阳光撒在身上,趴桌上读一本书,不管老师讲的啥,半天就过去了。

Seriously?

我的一个大毛病是,让我不好意思的事太多了。

“它对你的理解恰是你想让被人理解那么多,它对你的信任恰像你平时愿意对自己所信任到的那种程度,它叫你确信它对你的印象恰是你所希望造成的那么多。”这么多年以后,还是喜欢这段排比句。

洋洋:我现在在大理,已经安置下了,老板是个佛教徒,三十多岁,人很好,但是有点更年期。还有个长期义工,女汉子,抽烟,话很多,人也很好。今天早上睡不着起来洗衣服,晾衣服的时候看见了日出。

Fun.

我看到的世界太肤浅,这一定是我的问题吧。

在挖苦里表现出了智慧、高人一等?只有肤浅。

对在简介里介绍自己偶尔发呆有时犯二的人没有关注欲望,因为太普通了。

I am addicted to Game of Thrones.

I hate promises.

才二十出头,我的脸却像迎风卖了十多年菜,坑坑洼洼,颜色不均。

若是均匀的沧桑也还好,岁月让男人更性感。我这明显是没档次生活习惯引起的慢性毁容,看着自己一点性欲都没。

刚才有股厌恶,为何我要摸自己也有的鸡鸡,却不好奇我没有的逼?皱起眉头的困惑。

同样是裸照,脸上带着笑的那种。如果性别是男,一般会觉着好看,帅气,可如果是女的,潜意识里觉着是骚货,淫妇。涉及到性活动的,两种感觉更甚,排除个别。

我总不能排除个人喜恶,上升到专业角度去分析某事物,而是讲出自己感受,逆来顺受般,扔出来,也不指望谁来讨论,就像射两毫升一样,没啥要求,就这样。这叫毫无营养,无法滋润旁人。

小飞偶尔看我推特然后跟我提到里边内容,我会不爽,就像裸身被初中教英语的妇女老师看见一样。也不希望其他朋友亲口告诉我,我知道你最近想了什么,那感觉像我肚子外的蛔虫一样。关键是能看见,蚍蚂。

NO FUN AT ALL.

在 QQ 上问你是谁,这很正常,在陌陌、接客帝上问就有点无聊了。

"What kind of hooker takes credit cards?"

汤姆无意中发现了人类行为的一个重要定律,那就是要让人们渴望做一件事,只需使做这件事的机会难以获得即可。

TweetsFeb. 2014

就算我在这段时间里消失了,也没有人注意到,想想还怪有意思的。

有时候听人说着稀奇古怪的事情,觉着不可思议。再回到日常生活,就像到了另外一个世界一样。都能接受。

过年给自己安排了个基本不情愿的任务单,要去看谁,和谁一起出来玩,也有人提前打招呼一起聚聚。我现在不喜欢跟你们玩了,可还是逼着自己去玩,像小时候那样。不知道你们怎么想。P.s. I still love you, bros.

用 Path 更新推特真是历史偶然可我必然的途径,这特色行为非常珍贵。希望天下尽是与我有同样需求的黑客们供我将在 Google 里发现的心肝宝藏。

彻夜未眠,在想激动人心的有趣的事,我对自己没有信心很久了。

终于下雪了。

在 Instagram 上点击播放视频,没反应,又点击了一下还是没反应。生气了,连点两下。一朵心升起,标记了喜欢。

小飞教育弟弟,男孩子不能下跪,除非有可重要的事。哦,原来口交也算得上重要的事。

日本网友好可爱啊。

连日咳嗽,反复发作,把我搞成林黛玉了已经。

专门为了某网站下载了个浏览器,Cute Browser。Windows Phone 上的第三方浏览器与阅读软件没一个用起来舒服的。

现在依然恐惧死亡,自己和身边人的死亡。

想到五哥,那个胎记太明显的中年人,脸上大概四分之一的地方颜色与其他地方不同,如果没有这个记号,长得也不丑。跟小科分手后某个晚上,约五哥出来,坐在南环打烊的大楼台阶上随便聊天,不远处一个开摩的的男的跟一女的大概在偷情。有点晚了,我俩各自回家。

POP. SIX. SQUISH. 啊啊。

我就想着不能怪你们,只怪你我作为人类都太悲哀。我为自己善解人意而自觉可爱,脑中似乎却有另外声音说,你不用觉着悲哀。

大半夜打了三个喷嚏,一开始就觉着过瘾,第三个要来时把头伸出去仰起来准备好,结果下雨了。

TweetsJan. 2014

古代人要是瞅见现在的人聚一起一个个低头抠手机是不是觉得奇怪死?

一定要在这人风华正茂的时候与他共享云雨之乐。

厌恶今夜遭遇的种种不顺!

If your book begins "They say New York is the city that never sleeps", stop writing.

有了一丁点儿学日语的念想。

这真是一条你想不到的通幽曲径。

世事无常,我活得太不自我,却往往潜意识以为自己比周围人坦率自由。

做了个噩梦,醒来六点整。

一场从未有过的梦Feb. 9, 2014

从未做过如此精彩美好的梦,如今醒来已经无法再用语言描述它的美。梦里已经断定是男友赠予我的奇妙礼物,现在醒来发现生活这么平淡无奇。

梦里有音乐,不断吟唱的歌,有经历过的爱情,前男友,还有各种跟内心深处热爱与恐惧的东西有关的事物,包括真诚的微笑还有鞭打的快感。梦里我知道有光明与黑暗,所以极力避开恐惧的事物。还有绝对非凡的才华,歌声唱到某个地方花花公子收女孩子的两枚硬币作为中间打拍子的地方,一群女孩子。

天哪,一段接着一段强有力或精彩或恐惧的东西,加上空间的迅速切换。好像大脑可以开发的地方都被用着,醒来头皮麻麻的。不过看过濒死体验的文本,刚才不会是那样的体验吧,想想还有点毛骨悚然。

中间有一段是经历过恐惧,似是醒来,碰见一个朋友,问她我在哪,她说她也不知道,说她在参加跟我有关的梦。之后还有一段我在克服恐惧,说恐惧也无所谓然后从高处跳下,很爽,要知道平时做梦跳下来腿会一蹬的。后来有个中年女人要排放洗衣机泡沫,要我帮忙,我有点笨找不到她指的东西,然后想虽然平时有些聪明,可这样的笨拙时常发生。

我恨不得在梦里就开始记录这段旅程,对我来说充满奇幻与才华,它在诉说我的许多,只是关于我,我的生活,经历,性格,懦弱与豪迈,色情与坦率。这一会儿记忆与感觉已经没那么深了,我平庸的文字也呈现不出它的美好。或许明天看来就觉得自己神神叨叨了,不过这是真的,激动。

真不希望这是濒死体验,要不然太倒霉了。好像有很多精力,一种快速的拉着我的东西促使我每一刻都是动着的,去经历各种让我情绪大变的事物,我可以不理会前男友那帮莫名其妙的纠葛,家人会为我献上一场编排精美的歌舞,中间不停被唱的歌曲也好听,当时还跟着唱,女声唱的,到现在却一点想不起来。

我记得我对那人灿烂一笑,那人便朝我灿烂一笑,充满阳光,信任与友好。平时排斥的形容词,完美地在这里去形容

好像这不是世间常见的,尤其现在还为生计发愁、还不觉得自己学点东西就能用上的时期,看啥都不顺。

过后我可能会安慰自己,这是意淫过度导致的灵魂出窍,因为这几天身体不太健康容易产生幻觉吧。所以在这里写上,让今晚过去,珍藏在记忆里。

I feel pretty. I feel sorrow. I feel my life.

随便写写Feb. 3, 2014

过年在家把作息搞乱了,躺床上玩会儿手机还是睡不着,翻来覆去想乌七八糟的事。有那么一会儿想得激动,迫不及待要等回去开始崭新生活。想着怎样从此戒掉熬夜,坚持早起吃早餐,注意身体。

这段时间排斥了很多之前自己对许多事的看法,基本都跟「是否通过自身努力就能达到」有关。之前习惯把自己不擅长做的事归类为基因在作祟,也就怠慢了自我完善。

大概是太久失去阅读的乐趣,偶尔有些阅读的小高潮因着时间分散并不能让它重新变成吃饭睡觉一样必不可少的成长供应。

还是太严肃了,找不到写日记的快乐。跟朋友在线扯蛋时一波一波的机灵竟然不能现在出来在此表述刚才满脑子乱蹦的东西,一点也不爽。

Never EvernoteJan. 27, 2014

你好,日记。

这是第二次使用Evernote,刚才洗头的时候特别想写个虚构的故事,就想到了这个软件。这个故事不是即写即发的那种,而是像过去写在本子上一样,未公开发布前只有自己看得到的那种。虽然在我罪有应得比旁人早死之后不会有人会找这些,但是如果写完之前可以发在博客上,也算美满。不过如果突然的心血来潮在之后日子里渐渐冷掉该怎么办?反正是罪恶的人,这些东西不值得出现在世界上吧。

洋洋,写个故事吧,自己每回写,都会开个头就不知道写什么了,但是我知道自己是得写点什么,其实写不出来是不想写,对吧,可是我真想写。

这是第三次打开它,现在这个软件已经多了中文名称,印象笔记。这个时候是燥热午夜,跟小飞吵了几句就更不想睡觉了,他怎么可以在大夏天铺着毯子盖被子睡觉,我有多想躺在凉洼洼的地板砖上睡到天亮啊。天气让人变得暴躁,我说铺在地上吧,他说心静自然凉,我说两分钟的事,他说明天吧。不管几十年后这场小争执变成甜蜜回忆还是被忘掉再也想不起来,到目前为止我还是非常生气的。两分钟的事!所以我坐在这里打字,手机屏幕够大,双手打字,与司马迁的体验相近,比他浮躁的地方是,鸡鸡还在。

日记就是日记,现在我的博客已经不是日记了。它和微博、空间一样,是塑造个人形象的地方。

昨天回家,妈妈做的卤面很好吃,因为当时不饿就吃一碗,后悔了。这会儿好饿,饿死了!还睡不着!

不知道怎么才能变得牛逼一点。烦躁不安。我也不知道。

这才是日记,骚气尽显。

因着随遇而安,小威丢了魂儿,再也揪不出灵魂深处的粘稠物,涂得哪都是。 什么都不是真的吗?

Onenote 一点都不好用!

那么之前的气就他妈白受了吗?我知道情侣之间是会生气,可是这种频度真是受不了了。什么狗脾气,没吃过亏吗?你真应该多处几个人之后再认识我。

说过不在博客上说感情的琐碎,只有放在这里了。

如果回头来看这里的话过激了,那权当发泄。

真鸡巴烦人!!

你总不能守着一条蛆当作私人部落图腾过一辈子,所以你要把它弄死,从此与之毫无关联,谷歌再也搜索不到任何与麦格特有关的页面。

一看到你的名字我就不自觉想到一个长头发的男胖子,郭峰,唱着一首与北京奥运有关的歌曲,卖力又有节奏感。原谅我貌似毫无缘由的联想,你本人与他相差甚大,少年时代残存在记忆里稀奇古怪的东西总让见识浅薄的我将你与之关联。倘若联想到的是另一个与你名字相似的人,也许不会导致这些许烦恼。

或者我们交往更深一些,也会让我摆脱这先入为主导致的后患。

最近这几年我是愈发不爱与人交朋友了,就连以前稀里糊涂认识的好友们也渐少有感情维持。回头想来,如果不是他们主动联系我,我是想不到去联系他们。这里不是要表达自己是高贵冷艳的角色,实际交往中我也并非冷艳,只是觉得人之间差异甚大,友情不是我愿意投入精力去维持的东西。得知当兵几年的老友从远方回来的消息后并没有原来那般兴奋,后来一次算是被动的见面,听他讲两个哥们去郑州接机,我想这就是兄弟,而我只是朋友。老弟是过去的称呼吧。

我是笑着醒来的,我和二姐依次掉进牛粪坑里,然后被拉出来,哈哈哈哈!

假期真无聊,再加上没电。没法过了。

差不多一年没见过父亲了,过去一年里曾想过他是不是老了很多。今天回家,看见他还是老样子,比想象中年轻了。欣慰看到他精神十足的样子,那样我就不太害怕。

前男友真看得起我,说我有当作家的才华却不屑于当作家。我说啥鸡巴玩意儿啊。我挺喜欢别人夸我。高中女同学说我以后肯定是个作家,觉得别扭拉黑了她。

鸡都开始叫了,我还是睡不着。

睡不好,好不容易能睡了,他又在吵小孩子!